“吃零食,小孩儿都这样。”

老张给他挂瓶水,半小时之后段移缓过来了,睁开眼,盛云泽就坐在他身边。

他迷迷糊糊:“老公……”

盛云泽抬头瞥他,目光凝聚成杀意,段移后背一凉,瞬间清醒:“公、公、恭喜发发发财……”

盛云泽挑眉,“你干什么?”

段移情真意切:“给您拜个早年。

我怕年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会看不到我的问候我怕初一的……”

盛云泽:“闭嘴。”

他无奈的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我跟把抑制剂当糖吃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

段移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躺着了。

装着装着装出真病了。

他自认委屈,闷着不肯讲话。

盛云泽有点儿不习惯他这么安静,偏头去看:“被打击到了?”

段移:“没有,你怎么又回来了?”

盛云泽:“去给装病的猪倒水,回来发现他真病了。”

段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地:“可能是猪流感。”

盛云泽:……

躺了会儿,段移又闲不住:“好无聊啊盛云泽,你陪我说说话吧。”

盛云泽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上课。”

但是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动。

段移的思维跳跃很快:“我画画很好,要不然我给你画个手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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