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月道:“師傅,不早了,歇息吧!”

空聞點點頭:“聽聞張五俠好書法,老衲有一事相求。”

張翠山站起身,道:“大師請講。”

空聞站起身,捏著佛珠,道:“十幾年前,一位故人送了老衲一幅畫。

老衲知道張五俠在這方面,鑒賞能力極強,不如一起來看看?”

張翠山看了看張松溪,張松溪點點頭,張翠山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人跟著空聞來到空聞的禪房。

空聞指了指墻上的畫:“就是這幅!”

張松溪和張翠山仔細端詳著畫,陷入沉思。

空聞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著,看著兩人。

張松溪點點頭:“好畫,好畫。”

張翠山看著那畫,仿佛整個江水都在流動,慢慢的變成人形,在一招一式打把勢。

連貫起來,似乎是一套極為厲害的功夫。

張松溪扯了扯張翠山:“五弟,五弟?”

張翠山猛然頓了一下身子,滿頭冷汗,開始喘著粗氣。

張松溪道:“五弟,怎麼了?”

張翠山轉過身,衝著空聞道:“大師,這恐怕不是什麼一般的畫作吧?”

空聞笑著捋了捋鬍子:“沒錯,張五俠果然獨具慧眼。

這裡面,蘊藏著絕世武功!”

張松溪道:“是什麼?我為什麼沒看出來?”

空聞道:“這是當初岳飛將軍留下的《武穆遺書》!”

三人一愣,張翠山道:“大師,這高深莫測的功夫,您最好還是收好。

只怕心術不正的人練了,又是一場武林浩劫。”

空聞笑著道:“若是贈與你,不就國泰民安了?”

張松溪笑著推了推張翠山,張翠山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晚輩何德何能?!”

空聞道:“這十幾年來,無數英雄俊傑看過這幅畫,可是,你是第一個看出其中奧秘的人。

說來慚愧,老衲看這幅畫看了十幾年,竟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所以贈與你,才是它最好的歸屬。”

張翠山搖搖頭:“大師的好意,晚輩心領了。

晚輩是武當的弟子,已經陰差陽錯的學了諸多明教的功夫,有損武當聲譽,若再學習其他的功夫,只怕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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