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楼越冒出一句:“我要离婚了。”
沉默。
当然了,她想,谭啸龙不关心这种事情。
离不离婚都不影响他找她睡觉。
“你确定?”
谭啸龙有些忧虑地看着她。
“确定。
啊,离婚不是因为你。”
楼越苦笑了一下:“他外面有人了。”
最后这话在房间里引起了空洞的回响。
外面有人?这也能算什么罪过?他们也是一样。
不一样的,她对自己辩解道,她和谭啸龙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她以后不会为了灵魂这种东西而买单了,灵魂可以作假,肉体不能。
灵魂并不总比肉体深刻。
说到底,灵魂依附于肉体而存在。
按照阿德勒个体心理学的说法是,人在表达情感的时候,都会调动身体。
就在刚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充分调动了,这个过程中,灵魂也完全靠边站了。
“你快放暑假了吧?”
谭啸龙没头没脑地问。
“是啊。”
“有时间的话,陪我去一趟澳门吧。”
百叶窗紧闭的办公室里,占彪伏在桌上休息,宿醉让他头疼欲裂。
昨晚和河东派出所所长吃饭时,他着实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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