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斜倚着锦被笑意淡淡的小小幼童,迤桑神色复杂,动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只丢下两颗黄色珠子走掉。

喔?什么东西?分了一只给小狗,姚白拿了另一颗研究。

不是很大,光洁细腻光芒内敛,入手微沉。

小狗同志也研究,嗅来嗅去,又踩在脚下拨弄了一会儿,最后张口吃掉了。

喀吱喀吱,跟吃糖豆一个声音。

原来是能吃的…姚白也咬。

硬…牙差点硌掉。

姚白才想来,自己这软弱可欺的牙口跟小狗那钻石牙不在一个档次。

于是兴趣缺缺把它也给小狗了。

后来姚白才知道,这两颗珠子是蜜蜂妖怪的妖珠,力量的源泉,小狗一次吃两颗,终于补大发了。

当天晚上,小狗是说什么也不睡了。

上了发条一样满屋乱蹿,破坏欲超强,看见什么都要扑上去挠两把。

然后那东西就理所当然的以身殉职精忠报国寿终正寝了。

朵朵跟在小狗身后收垃圾,叹气到眼泪汪汪。

最后小狗停下来,得意洋洋。

整座大殿里,除了姚白那张床以及床上用品,再也找不出完整的东西来了。

这日子怎么想怎么没法过。

朵朵坐在垃圾堆上披头散发,从造形到精神状态都很有艺术家的范儿。

闹的没法再闹了,小狗扑回姚白怀里,伸着粉红小舌,细细的很姚白洗了把脸。

姚白昂着头躲来躲去,小狗就顺势帮他把脖颈也洗了。

小小的软软的,又微有些粗糙,舔在皮肤上夹带着湿热的鼻息,酥痒难耐。

姚白倒在锦被上,眯着眼嘻嘻笑。

迤桑刚消了气多外面进来就看到这一个场面,不禁愣了愣。

腥红锦被乌木大床,那个平时总是懒散散似笑非笑的小人正与小狗打闹,衣衫微乱乌发伏在锦被之中宛如溪水。

把朵朵拉出房,迤桑顺手掩上了门。

姚白这个样子倒也难得,个子还不及桌面,却生了双凉如子夜的眼,常笑却从不哭,有时通透老练的成人也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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