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说话的男人大怒:“你们这群淫妃,都闭嘴。
我是皇上,我要出去玩!
”
眼看几个医生护士劝不住,言格走去铁栏边,低声问:“他为什么不能出去?”
徐医生忙道:“检查不合格,要等几天。
”
言格看向皇上,语气平和,像和正常人聊天:“你这几天不能出门。
”
皇上不开心,叉着腰,气势威仪俱在:“我是皇上,我说出去就出去。
”
言格则口吻随意:“但太后不同意。
”
皇上不说话了,沉默几秒,居然点点头:“好吧。
立国以孝为本。
”说完,真跟着护士走了。
甄意:“......”
排在首位的病人一手握拳,举向天空:“嘟,嘟,大船启航!
水手就位!
”
“开船!
”
“开船!
”
......
众人都不看甄意了,全部排队站好,有的划船,有的鼓帆,有的掌舵,居然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神经病们穿着整齐的白衣服,排着队,唱着歌,欢欢乐乐地“划着船”航行去草地上了。
这个精神病院,和甄意想象的,真不一样。
甄意跟着言格上楼,来到一个大厅,白桌白椅,是病人看书下棋画画的地方。
大家都去放风了,只有吴哲一人坐在画架前画画。
甄意轻声:“他是什么病?”
“还没鉴定。
”
“为什么?”
“他的状态很差,做不了。
但从目前他的行为看,他失去了对人物的记忆,而他对事物的记忆是以感觉为线索的。
”
“这么说,只有痛苦和恐惧了?”甄意有些难过,“他也是嫌疑人,警察应该来过很多次了吧?”
“嗯。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说不上是问答,可他们还是记下了他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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