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绞尽脑汁的思考我该怎样驾著我的轮椅行驶在这佈满地毯的房间裡,再穿过窄小的门行进浴室时,我的门被敲响瞭。
张铭阳。
这个名字几乎是和敲门声同时出现在瞭我的世界裡。
我一瞬间的欣喜若狂,可门外的人声顷刻之间就把我的幻想浇灭瞭。
“叶教授。”
是白灵泽。
我不明白他来找我做什麽。
自从他弟弟认清瞭他虚情假意的接近我不过是他工于心计的把戏后,我们就再没有来往过瞭。
他精心算计著一切最后却算计到瞭他弟弟头上,也是这片看似轻盈的羽毛最终压碎瞭他们兄弟间本就苟延残喘的微弱的信任。
“叶芝言。”
我能听得出来他正极力的克制著烦躁。
指关节有力的在门上笃笃的敲响著,我想在这屋裡行动我隻能在地上爬。
“叶芝言。”
他的声音越来越焦躁不安,我说你想要进来就自己想办法,我没办法给你开门。
轰的一声,我这扇本就不甚结实的木门就被他一脚踢开瞭。
他看到我的时候惊诧的愣住瞭,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我尽是这一副残败颓废的鬼样子。
他大概准备瞭无数句抱怨,可那些抱怨在这个他万万没想到的场景前凝结成瞭哽在他喉头的一枚铅币。
那个他说一副清风傲骨的叶芝言如今成瞭不折不扣的残废。
“白总,这大过年的登门拜访还空著手来啊,也太不懂礼数瞭吧,我们还没有那麽熟吧。”
我也不看看自己怎麽一副狼狈样就对著白灵泽口出狂言。
白灵泽听瞭我这话也没发脾气倒是忍不住笑瞭起来,他说我带瞭点教训给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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