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关系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瞭,他说,“我都让他听我弹钢琴瞭,让他给我干点活儿不是应该的嘛。”
我时常觉得张铭阳有天生的领袖般的能力,好像什麽事情到他那裡都能迎刃而解,什麽人到他手裡都会变得俯首帖耳。
而我永远被各种交错複杂的人际关系搞得苦不堪言。
甚至就连刚进校的一个浑不吝的年轻老师都叫我几次心力交瘁。
我说好在那不是我们系的老师,不用频繁打交道。
那要是我们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可能一天天的要被气死瞭。
张铭阳说其实白指挥这个人还是挺讲道理的,你们可能隻是遇见的时机不太对。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永远在不对的时机相遇,我很难不去想这其实是命运有意为之的恶作剧。
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是,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人,为什麽命运就像在我身上打瞭印记似的,总是发瞭疯的捉弄我。
周六的时候我的男朋友约我去酒吧喝酒。
说是男朋友实际上我和他没有多少感情,隻是出于一些身体上的需要。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理所当然的拥有成年人该有的欲望,而且我还是一个病人,我发洩欲望的方式也是病态的。
我在每一段感情裡都扮演著一个病态的弱者,让那些不怀好意或天生的强势者肆意侵凌我的身体和精神。
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是成年人之间两厢情愿的事,隻要不打扰到我们之外的人的生活,我觉得我并不需要为我的行为说抱歉。
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怀著恶意凌辱侵犯我。
甚至可以说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
或者说,是僞装的很好的正人君子。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个残忍的缺口。
那个缺口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样,隻要一直紧紧封闭人甚至可以精巧的僞装一生。
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外力打开,那些凶狠那些毒辣就会像一阵黑烟一样从裡面涌出来,你怎麽使劲想去关上也无济于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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