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若愚非常努力地没让自己摔个大马趴。
还好,叫来的那帮二愣子不在这儿。
这并不是之前那枚开口的高山流水五弦雏凤银戒。
抢眼的是硕大的羊脂玉。
待凑近细看,只见那镶嵌着羊脂玉的戒托有些特别的纹样,一上一下对应,好像是两个篆体的汉字。
再看戒环,也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环,而是两只鸟一左一右将身体连成个环。
不过这鸟大约是象形化了,并不能十分明显看出是鸟,只是两侧的翅膀明晃晃在那里教人知道。
“这鸟也太不像了,我都没认出来,”
安令惟吐槽了一句,就算忽略这两只奇奇怪怪的鸟,她还是觉得这戒指哪里不对劲儿,就找不出来在哪。
“鸟?”
晏若愚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你看那翅膀,那是鸟能拥有的翅膀吗?”
“不能!”
安令惟大声回答她,“所以这两只鸟长的太鬼畜了!”
晏若愚抽了口气,“我求你了动静小点儿……这不是鸟,是神兽白泽。”
“白泽?”
安令惟迷茫地看她,“那不是游戏里的么。”
……对方不想说话并向你抛了个白眼。
晏若愚进了酒馆儿,“地字号包间,谢谢。”
老板抬头,“来啦。
里面已经等着呢。”
晏若愚点点头,拉着安令惟东拐西拐熟门熟路往包间走。
刚到门口正碰上一小伙出来,嘴里叼根烟正打算点,看见晏若愚一下乐了。
“哟,这谁,掌门姑娘大驾光临,”
小伙儿转身掀了包间的帘,一口纯正的兰州话飙出来,“夯客们!
土匪头头子巡山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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