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仑伸出两指比划个几厘米的高度:“柴窑在古玩界堪称天赐神物,只能碰运气。

你貌似很有兴趣?”

商夏立刻收回专注的目光:“黄金易得柴窑无价,我就是想知道它……是个什么样的器物。”

“那你算问对人了,是一个双耳瓶,瓷器内外均施孔雀绿满釉,身为双层,外层为缠枝菊花镂空,瓶身还有隐形图案。

据藏宝人透露的瓶高、足径等数据来分析,基本符合柴窑的特征。”

——柴窑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河南郑州,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

“等等,你说什么?双层双耳缠枝菊纹瓶?你确定?”

“当然,宋代南北常见的双耳瓶,我看过实拍照片。”

这件器物单从图片上看以让霍家师徒俩震惊不已。

如果实物本身符合“薄如纸、明如镜、青如天、声如馨”

这四大特征,那很有可能真是失传已久的柴窑。

听到这样的消息,商夏愣怔数秒,倏地站起身,郑重地深鞠躬:“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霍亦仑显然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大的反应,笑着说:“你这是干嘛啊,你想了解别的我也会知无不言啊,比如我这个人。”

自从得知柴窑的消息后,商夏好几天没像现在这样笑过了,她再次向霍亦仑俯首致谢:“是真固然好,是假也不必沮丧,我回房了。”

说着,她欢蹦乱跳地离开房门,一出门便看见正欲敲门的宗海晨。

她一个熊抱扑进他怀中:“我今天心情特好,不如吃火锅吧?”

宗海晨见两人关起门聊天本来心情是不美丽的,但热情的拥抱还算给力,他瞄看正虎视眈眈的霍亦仑,各种挑眉使劲挑衅。

“我说,你俩能回自己的房门口腻歪吗?”

“走着,吃火锅喝小酒,春宵一刻值千金。”

宗海晨捞过商夏的肩膀乐呵呵走人。

霍亦仑咬牙切齿磨刀霍霍,真没瞧出这家伙浑身上下哪一点让商夏百般喜欢!

……

饭桌上,商夏不光自己能吃还不断给宗海晨往小料碗里夹菜夹肉,宗海晨斜眼相望:“你跟捡了钱包似的傻乐什么呢?”

“就是心情好呗,等回去之后我还陪你爸爸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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