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尘满意地笑了,拥紧怀中的女人:“这才朕的好女人,就应该乖巧听话。

以后你夫君朕说的话,你要无条件服从,女人要以夫为纲--”

楼翩翩一记粉拳击在他的胸口,轻斥道:“什么以夫为纲,你这只老古董。

男女平等,夫妻同心,这才是正道,你这人太大男子主意了,这种不好的习惯以后要改。”

月无尘握住她不规矩的小手,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心痒难捺,放在唇齿轻咬一记,她的青葱玉指便印上了他的齿印。

他的下腹绷紧,浴望毫无预警地说来就来,若不是她有伤在身,他今晚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定格在她微露的玉颈。

那片雪色在在吸引他的眸光,美完优雅,不能碰,能不能先看一眼,解解渴?

“你属狗的啊,哪有这样咬人的?”

楼翩翩见月无尘不停地啃咬她的手指,忙抽了手。

在他额间探温,发现已经不烫,这才安了心。

她倚在他的手臂,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浑然不知自己对月无尘的影响力有多大,在她找位置的时候,月无尘的血色已经充到了脑门。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柔嫩如水的玉颊,正想亲吻,却听她小声嘀咕道:“别闹了,睡觉。”

“母后……”

月无尘哑声道,看着她嫣红可口诱人的唇瓣,口干舌燥。

怎么能这样?她轻易挑起他的火,自己却要歇着了?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你不知道服侍你这个大老爷们我有多累,以后别再使用拙劣的苦肉计了,只有我心肠好才受你这一套。”

楼翩翩美眸微阖,再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只觉困意自她胸口部位的伤口漫延至她周身,困得睁不开眼。

月无尘顿时哑然。

这个女人居然知道他在使用苦肉计,也不算太笨。

看她的样子,确实辛苦,他今晚暂且放过她。

毕竟他禁浴这么长时间,没个三两天让她下不了榻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待她的伤好了,身子也补好--补身子这事不急,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解他对她的强烈饥渴。

从他对她有欲念的那一天算起,像是有一辈子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久到他以为自己成了和尚……

月无尘浑然不觉时间在流逝,他看着楼翩翩安睡的小脸发呆,强迫自己想些其它正经事情,例如朝政什么的正事。

偏生看着她的脸,就想着她不着寸缕的妩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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