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被望川赤果果的眼神看得一脸燥意,在看到他流鼻血,她忍不住“卟哧”

一声笑出来。

真是呆子,像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傻样儿.

他调-情的技巧不错,像是风月场的常客。

可这时候,他更像是未见过世面的老夫子,光看到她的身子就鼻血横流。

“来,擦擦……”

秋水拿起浴巾擦拭他的鼻血,结果被望川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水儿,狠狠打我,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秋水依言一掌狠狠打在望川脸上,望川兴奋地弹跳而起,一把将她从浴桶中抱起来,往床榻而去:“哪,今晚不准说不,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要强我,不是我强你……”

秋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轻斥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这么多废话,往日他不是一见到她就想往床榻拐吗?这一回却只说不做,她等得心烦。

“要,要--”

望川兴奋地扒光自己,而后往秋水扑去:“夫人,为夫来了--”

床榻晃了两晃,平静了一会儿,又再剧烈地晃动,不时传来望川发表感叹的声音:“水儿,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夫人,今晚你是不是吃错了药--”

否则怎会主动送上门由他吃了又吃?

望川话音未落,便被某女扇了一掌。

一夜奋战的结果,望川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凝慧见到望川的惨状,连连失笑:“看来大人昨晚被夫人欺侮惨了。”

“我喜欢被水儿欺侮。

凝慧,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那她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名分,我是不是可以把她拐回京?”

望川兴奋地问道。

“大人还是别抱太大期望。

夫人行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今日给一颗甜枣给大人,明日可能再给一颗毒药给大人。”

凝慧实话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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