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的视线定格在一颗手掌大小的夜明珠,爱不释手地把玩,状似心不在焉地启唇问道:“夫人怎么来了?”
“我来是告诉你,夜已深,应该洞房了。”
秋水淡声道。
望川闻言错愕,这个女人的直白让他长了见识。
“看来夫人很迫不及待。”
他薄唇掀出讽刺的弧度,淡眼扫向秋水。
他依稀记得这个女人有一副销-魂身子,洞房花烛,这主意似乎不错。
若是能抱着银子一起和这个女人上榻缠绵,不知滋味如何。
思及此,他抱着一堆金银珠宝在怀,一手拽着秋水的柔荑往喜房方向而去。
秋水原意是想把望川带到喜房,无论如何都占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再说。
原以为要五花大绑才能把这个男人绑进喜房,不想他会这么自觉。
甚至自觉到令她忐忑不安……
待进入喜房,望川忙跳上榻,将金银珠宝铺满床榻,才对怔傻了眼的秋水道:“夫人,咱们开始行-房!”
“在这张榻上?”
秋水脸色极为不好看,不确定地问道。
人怪也该有个限度,望川这样,真的不正常。
“你不觉得这样行-房别有一番风味么?”
望川见秋水远远站着,他索性上前,一把拉住她,往榻上拖,一边不忘帮她宽衣解带……
“等,等等,咱们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秋水看到满床的金银珠宝,眼花花,心慌慌,她忙伸手制止道。
“行-房要紧,为夫等不及了。”
望川边笑边脱自己的衣裳,故意放慢动作,还不忘对秋水骚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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