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翩翩莞尔。

秋水和秋雨正好入内,看到楼翩翩母子听胎动的温馨一景,一觉笑展了眉眼。

楼翩翩抬眸问道:“刚才你们谁替本宫盖被子的?”

秋水和秋雨同时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随后楼翩翩又找来凤羽宫其他当值宫女,所有人都摇头,表示没进过书房。

若不是被子还搁在她身上,楼翩翩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此后,接二连三有些诡异的事发生。

有时一觉睡醒,楼翩翩以为自己晚上与人同眠,可事实上,这是凤羽宫,没有什么人能自由出入。

那之后,她索性跑到承乾宫睡。

结果还是一种曾与人同榻而眠的错觉。

后来,楼翩翩索性命秋雨整晚守着她,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消失。

这晚轮到秋水当值,她守在寝室之外,目不转睛。

却有人在悄无声息进入承乾宫,看清来人,她冷冷别开视线道:“这可是后宫重地,男子夜半入内,扰乱宫帏,论罪该诛!”

“我来看我的夫人,何罪之有?”

望川冷眼扫视秋水。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女人味,长得又不好看,脾气还很大,仗着自己武功不错,轻易便对他用粗。

这样的女人休了便是,他来此做甚?

“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

秋水想起楼翩翩交待过的话,声音降了一调,一板一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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