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哀家用了一点比较激烈的手段。”
楼翩翩轻声回道。
月无尘冷眼瞅着她,什么也不说,她被他看得心里犯怵。
她必须承认,月无尘板着脸的样子,即便是他躺着,也还是让她吃不消。
“你也知道,霁月那人很难缠,他就是为了制造事端,向你挑衅来着。
哀家不想事情闹大,所以一狠心,在自己胸口刺了一簪--”
她话音刚落,月无尘便摸上她的夹袄,轻轻拉开,便能看到里面渗出血丝的衣裙。
“你是怎么弄的,非要把自己伤成这般才让人安心?!
!”
月无尘眸中充斥狂怒的火焰,朝楼翩翩大声吼道。
楼翩翩吓得缩了缩身子,他的吼声之大,令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发簪又伤不了性命,这有啥的。
而且,一点也不痛,当时霁月就给哀家留下了一瓶药,洒在伤口很快就结疤了。”
楼翩翩讪笑,没敢看月无尘阴郁的双眼。
虽然冷清殿地处偏僻,可月无尘的声音这么大,还是很可能被有心人士听到。
届时若以为她在冷清殿藏了男人,她的名声岂不是更臭了?
“结疤,那这是什么?”
月无尘指着她渗血的部位,咬牙切齿地问道。
难怪他每回睁眼闭眼都是她穿着夹袄的可笑样子,原来这个女人是为了隐藏自己胸部的伤口。
她自己是病人,却还要费心思照看他这个病人。
昨晚她本该好好休息,又是他吵着她不能好好休息。
再一次发现,他带给她的从来就是伤害居多。
因为他,霁月找上她,令她成为天下人口中的笑柄。
因为他,她总在不断地受伤,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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