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没人会在寺庙这样的庄重地方行苟且之事!”
楼翩翩咬牙切齿地道。
真想一刀切开月无尘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狗屁东西。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正常人也会变疯。
“是你这个女人思想龌龊。
洞房分明是喜事,怎么到了你这张小嘴就成了苟且之事?!”
月无尘将楼翩翩娇软的身子往怀中带,扫给秋雨警告的一眼。
秋雨没撤,人家月无尘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洞房,那她就得意思意思地说那么一句:“送入洞房!”
月无尘听了非常满意,笑容满面地带着在他怀中挣扎的楼翩翩出了喜堂。
才跨出门口,他回头问道:“我们的喜房在哪里?”
这个问题再次难倒秋雨,她错愕地摇头。
月无尘只让让她准备喜堂,可没叫她准备喜房。
再者,有谁会在寺庙行洞房之事?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的事都做不好。
若不是朕今日心情好,早把你砍了!”
月无尘拧着楼翩翩在手,往楼翩翩暂住的禅房而去。
他没忘记让秋雨去准备两杯合卺酒,那是洞房要用的东西,老百姓成亲就是麻烦。
月无尘进屋后就直接将楼翩翩扔在了榻上,楼翩翩防狼一样盯着他,引来他失声而笑。
他欺身而上,轻捏她没肿的半边脸:“你是世界上最丑的新娘子。
待会儿乖乖从了朕,否则朕不会怜香惜玉,直接撕碎你。”
他另一只手邪肆地摸上她的胸房,在那里拧了两把,满意她柔嫩的触感。
一时间他头昏脑胀,心眼儿发热,身子绷紧,真想直接把她吃了再说。
“不,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再那个好不好?”
楼翩翩嗫嚅道。
只要一想到这是寺庙,她就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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