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到那样的情景,身体已自作主张地将楼翩翩就地压倒。

楼翩翩瞪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月无尘。

不是吧?在外面也将她扑倒?她以为外面比屋里安全,孰知月无尘就是一禽兽。

这样的男人用身体说话,浴望一来,是不是任何就手的女人、在任何场所他都能直接将其扑倒,吃干抹净?!

再想起前些日子他在皇宫左拥右抱,夜夜诏秋吟侍寝,当初的感觉是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只当喉咙卡了一根刺。

慢慢将它拔了,流点血,有点疼,那就是这样。

可现在想起他后宫的女人,他也曾这样猴急地将其他女人扑倒,只为一逞自己的淫兽,她胸口就堵得慌,难受得无法畅快呼吸。

楼翩翩恍神的当会儿,月无尘已经自她的玉颊攻上她的胸房。

沉浸在情浴中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楼翩翩的身体变得僵硬,他不确定地抬眸,入眼便是楼翩翩苍白的小脸。

他忙拉好她半褪的衣襟,轻抚她冷如冰的玉颊:“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楼翩翩紧抿双唇,那里好看的粉色尽褪,苍白得有些刺目。

月无尘在她双唇轻轻一吻,希望能让她那里好看些,正常些。

他才碰到她的唇,她就像是发了狂的野猫突然用力推开他。

他被她推倒在地,女人迅速爬起,匆匆跑远。

月无尘怔在原地,丈二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什么风云突变,刚刚还和他有说有笑的女人竟然讨厌他的触碰。

不是说喜欢他吗?为何他碰她时,她一脸毫不掩饰的嫌恶?

这个女人真麻烦,麻烦得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她正常点,根本不用他费心思,他就能得到这个女人。

他如果宠幸她,她更应该高兴才是,难道他的技术不好,她才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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