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弗士问。

“我不能逾矩,而且我不会也不会抽烟。”

阿文诚实地回答。

“真是难得,在我的家乡,年轻人即使口袋空空,也会想尽办法卷上干草过瘾。”

希弗士的神情从始至终都很温和,这让阿文不知不觉也没那么紧张了。

“你叫什么名字?”

希弗士毫不在意自己还穿着做工考究的套装,解开外套纽扣后也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阿文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被他过于豪放的举动吓到了。

希弗士哈哈一笑:“别那么紧张,我不是里面那些挑剔的夫人和小姐,实际上我跟你差不多——可能还比你要差一点儿,我是贫民窟出身。”

阿文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虽然稍纵即逝:“那是不可能的,先生,世上没有哪个贫民窟会比我来的地方更穷困。”

不过如果他不说,阿文觉得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这个先生英俊逼人,又谦逊有礼,他没见过多少真正的贵族,但打从心里觉得贵族就应该是他这样的。

而不是那些浑身插满羽毛,捏着鼻子大叫“要天鹅不要兰花”

的女人,他有些小心眼地想。

但知道这位先生并不是如他所想生而高贵的那种人后,阿文确实更容易对他放下戒心,甚至敢于接过那支卷烟,但并没有点燃,而是小心地藏在托盘下。

“你可以放在口袋里。”

希弗士耸肩,这个动作是尤金教他的,叫他做出来就没那么痞气,反而很潇洒。

“主管会检查我们的口袋,防止夹带宴会上的食物和餐具带回家。”

阿文摇摇头:“如果被发现会被惩罚。”

“越有钱的人总是越吝啬。”

希弗士赞同:“你看起来很难过,是因为刚才被几个小姐责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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