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极快的提出了重点,“邪魔外道?您是说那位白枫谷屈服了某位邪魔外道?”

老者抬起头,眼睛赤红,愤恨的说:“要不是邪魔外道的手段太过邪异,我怎么可能着了他的道,败于他手!”

话说到这里,庄越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应该就是那位北翟宗的掌门。

庄越这时忍不住道:“前辈,究竟是那位白枫谷谷主受到指使,还是那位白枫谷谷主投靠对方后,主动前来北翟宗发动袭击?”

“有何区别?”

老者冷笑,“你以为樊世和有什么本事跟志气?就是个小人!

要不是他故作疑阵,假装来说服,后来动手偷袭,就凭他的修为,也想跟我动手?”

老者的情绪有些激动,庄越尽量平和着语气说:“如果他是受人指使,那背后之人说不定才是北翟宗覆灭的真正凶手。”

老者没说话,他宣泄了内心的怒火和痛苦,胡乱擦了把眼下的泪水,又举起酒囊喝了一大口。

他说得越多,俩人感觉疑问就越多,沈倾怕对方情绪低沉下来后,不肯再说,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一坛蕴含灵气的酒。

“前辈,这是我家乡的好酒,请前辈品鉴。”

他将酒坛抛过去。

庄越心提起来。

这酒坛子挺大,足有三十斤装。

是沈倾这次专门准备给俩人在北域喝,就为了在极寒的情况暖身子。

他不是舍不得这酒,而是担心那老者醉酒中身手不灵活,酒坛飞过去接不住,直接砸他脸上,那可就玩脱了。

他没察觉到老者并没有他外在表现出来的醉,只庆幸的看到,在酒坛飞临他跟前时,一伸手将酒坛给接住。

目前,大概也只有酒能让老者感兴趣,他揭开封着的酒坛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伴着灵气扑面而来。

老者也不由赞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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