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一个激灵,生气的源头原来不是自己,他也愤愤不平,两个人一起数落了覃涛的不是,又互相说了些宽慰自己的话。
“有人在叫你!”
周金枝止住话细听,光头强也止住话细听,“好像是小头爸爸!”
章医生被小头爸爸的叫声唤醒,醒后他伸出手臂对着窗户看了看手表,大叫一声不好,立马披衣起床。
卫生间被章林生占据,为了赶时间,章医生只好端着杯子在院子里刷牙。
他想要礼貌性的应一声小头爸爸,没想到一不小心漱口水全进了胃。
“小头爸爸叫我了?”
光头强出门遇见下楼梯的老好人,昨晚他回来得晚,没能参加其他三人的会议。
“对,叫我们呢!”
老好人额上的几道抬头纹跳了几跳,他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打理,走到院中的水龙头前准备接点水在头上抹一抹,打开水龙头已经冻住。
欧阳诗听到国歌声,走到窗边看见四个男人在院里手拢在袖子或揣在裤兜唱国歌,章医生望着升起的国旗毕恭毕敬站得笔直,光头强和老好人看着章医生笑。
“笑什么笑!”
国旗升到竹竿半腰小头爸爸严肃地说。
临近春节,上班的都放了假,光头强依旧很早起床去抚摸他那辆宝贝客车。
他心里装着事,抚摸起来动作也缺了往日的灵活。
昨晚哥哥打来电话,叫他们去无梁的老家过年。
他本是无梁人,后在庆安找了事做,全家老小都随他去了庆安。
赚了钱后又买了辆客车在容坪跑车,生意惨淡,哥哥便建议他回无梁,在县里跑车总比镇上要好,加上他唯一的父亲过世,留给兄弟俩一人一套房。
同周金枝商量后又搬回了无梁。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回到无梁的他如得了泉眼,生意兴隆,如此一家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想着就此生活下去,没想到他们住的地方又突然拆迁,现今哥哥拿着那笔钱在手里,和他们耍起了无赖。
他觉得不管去不去,还是应该同周金枝说声,他收了毛巾,一步一摇两步一晃地进了门。
“真丢了!”
章林生端着漱口水到院里,瞅准时机就和章医生说汤碗的事儿。
章医生满嘴白色泡沫,此刻也顾不得再刷牙齿了,当即用水漱了口,“认真找过了?”
章林生拼命点头,“是不是她自己收起来了?”
“不可能!”
章医生很笃定地摇头,上次他扔掉她已经穿坏的凉鞋,近段时间嘴里的抱怨才消停点。
柳珍之前并不是这样的人,虽说穿什么不挑剔,可坏了的也二话不说就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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