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瞳心中好笑,你就装吧,到时有你哭的时候,“哎,鸾儿此话差矣,不管鸾儿过去是怎样的男子,如今你是朕的人,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端起脸问:“朕的鸾儿到底生的什么病?”

太医们均是一抖,其中一名太医颤巍巍回道:“皇上,良人似乎是中了毒,臣等对毒皆没有研究。”

中毒?

“文贵君到!”

太监高声唱。

水镜一身青灰色长衫飘然而至,宋清瞳一愣,今天他没穿道服,不过这身长衫更衬出他飘逸脱俗,昨晚的话历历在耳,宋清瞳面上微微一红。

水镜看一眼床前那道明黄色的窈窕身影,心头一阵急跳,收住目光正要施礼,宋清瞳上前两步,拉起水镜的手,“水镜,快帮朕看看鸾儿到底中的什么毒。”

柔嫩细腻的触感,令水镜从手一直酥麻到心里,稳了稳心神,迈步走到床前,扫一眼病恹恹的法鸾,压下心头厌恶,手搭在法鸾的腕上,其实不用把脉他也知道,法鸾中的是他特制的舌疮丸,过了一会儿,水镜松开手。

宋清瞳貌似关切地问:“水镜,鸾儿他怎么样了?”

水镜凤目看一眼宋清瞳,略一沉吟:“法良人不知误食了什么,得了中毒性风疹。”

这是宋清瞳在纸上交待他这样说的,虽然不知何意,水镜还是照办。

法鸾闻言已经在床上哭成一团,宋清瞳正要上前安慰,水镜连忙横在宋清瞳面前,表情严肃,声音更加严肃:“皇上当心,此病传染性极强。”

法鸾泪眼婆娑:“皇上,奴会死吗?奴好怕!”

宋清瞳隔着水镜安慰:“鸾儿不会死,朕这就命水镜为你医治。”

心里冷笑,敢谋害皇上,你死定了!

水镜道:“此病不难治,但须将病人隔离治疗。”

法鸾哭着道:“皇上,不要隔离奴,奴害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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