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寂静无声,宫女们布菜的布菜,盛汤的盛汤,只听到碗勺碰撞发出的叮当声。

正吃着,忽听寝殿门外传来宫女的尖叫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澄良人你疯了!

快拦住他!”

紧接着,一股劲风将殿门击开,澄观怒目飞身,袈裟随风飞扬而起,手中长剑以雷霆之势将饭桌劈为两半,剑锋顺势直取宋清瞳咽喉,宋清瞳吓得脸的白了,这小爷又是抽的哪门子风,不等宋清瞳吩咐,暗卫早已出手挡住剑势,澄观退后一步,四名黑衣侍卫将他围在当中。

打斗间隙,澄观冲宋清瞳高声喊:“狗昏君!

有能耐和我单打独斗!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宋清瞳眼皮直跳,道:“朕千金之躯,你还不配,给朕捉活的。”

花容在一旁观战,趁澄观不备飞起一腿,澄观被踢倒在地,众人齐上将澄观反剪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澄观的手虽被捆住了,嘴可没闲着,破口大骂宋清瞳,骂得非常难听。

宋清瞳气得脸色发青,饭也不吃了,当然也没法吃了,满地都是碎盘子碎碗冒着热气饭菜,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命侍卫堵上澄观的嘴巴,押到偏殿去。

偏殿里,宋清瞳在桌案前坐定,看一眼被侍卫按在地上,脸蛋憋得通红的澄观,道:“澄观,你今天的行为足够抄家灭门,朕想听你的解释!”

侍卫除去澄观口中的抹布,澄观紧喘两口气,怒目瞪着宋清瞳道:“昏君!

水镜道长从你那里回来以后便一语不发,滴水未进,他在竹林里练剑,已经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非累死不可。”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颤抖。

“什么?!”

宋清瞳一惊,为什么呀?

澄观又说,“要不是你逼他侍寝,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清瞳很不以为然,嘀咕道:“又不是没侍过寝,至于寻死觅活的吗?”

此言一出,澄观挣扎着要扑过来,瞪向宋清瞳的眼神简直可以杀人,宋清瞳一缩脖子,好可怕!

花容轻咳一声,道:“上次文贵君的确没有侍寝,这次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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