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昼从外头进来,身边还跟着个身材高挑的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正是相野在长途车上见过的那位。

“陈君陶,你可以叫我桃子。”

她主动开口,看起来是个爽利的性子,满身英气。

余光扫了眼陈君阳,她又道:“那是我哥。”

显而易见,这两人是双胞胎,长得有七八分像。

但陈君陶看起来比陈君阳成熟得多,如果不解释,别人会以为陈君陶是姐姐。

陈君阳撇撇嘴,继续吃他的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面包,容易掉屑,陈君阳吃得脸上都沾到了,自己很无所谓,倒是陈君陶抽了张纸巾过去。

“我自己来。”

陈君阳瞪眼,小声逼逼。

邢昼则递给相野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手续已经都帮你办好了,这是你的耳麦,试试。”

相野打开盒子,果然看见一个邢昼同款耳麦。

把耳麦戴好,调试,决明的欢快声音便从里面冲出来,“早上好啊!”

“决明不跟你们在一块儿?”

相野看向邢昼。

“他在另外一个安全的地方。”

邢昼道。

“是啊是啊,我平时都一个人在的,特别可怜。”

决明立刻应和,“你什么时候跟队长一起来看我啊,其实那个地方距离京州也不远,跑一趟不麻烦,真的,我一个人快把秋水都望穿了,距离上一次队长来看我,都已经过了半年了……”

决明说得愈发伤心,竟呜呜地哭起来,就是哭得有点假。

全场只有相野一个人戴了耳麦,所以也就他一个人受到了荼毒。

他默默地把最后一口面包吃完,既不把耳麦拿掉,也不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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