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至五月下旬,内务府、礼部和钦天监都上折子问太后今年是否一如既往地驾幸上江避暑。
太后对洪司言道:“就算是我懒得走动,上江还是要去的。”
洪司言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还不是皇帝亲征在外的缘故。
只得我们在京中做一番歌舞升平,繁华依旧的太平气象出来。”
“原来避暑给别人看呐。”
洪司言笑道,“带谁去呢?明珠是肯定的,妃子们自然要去,只有皇后病着,恐怕没有这个精神侍奉太后呢。”
“什么病啊?”
太后皱眉道,“从二月里到现在,节气也交过了,什么病能从春拖到夏?又不肯叫太医看。
年纪轻轻的,不是好兆头吧。”
“好兆头,好兆头。”
洪司言咯咯地笑,伏在太后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太后大惊,“怎么会?何时的事?快叫敬事房的人来。”
洪司言忙道:“别,这事奴婢也知道,不用查了。
就是景优公主出嫁那日,乾清宫里小两口闹别扭,结果倒闹出个喜事。”
太后埋怨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人?出个差错如何是好?”
“她和皇上别扭着,不免有她自己的顾虑。
主子看她辛苦,可别说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
太后当然还是欢喜,“我们只当不知道。
叫陈襄多看看,等过几个月确实了,再和皇帝言明。”
“是。”
洪司言应道,“话说回来,现在和皇上通个消息也越来越不容易。
一个往返,只怕就是七八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