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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见你。”

“角落你能看见？”

少年的嗓音浓烈，目光懒散地落在她脸上，依旧是面瘫脸，“之前你说考试成绩，我考了，然后呢。”

她在气头上，想都没想：“考第一呗。”

他呵声，把耳线拉扯下来慢慢缠好：“如果考第一呢。”

不可能考第一。

那时候陆白脑子里就这么一个想法，她炯炯有神地盯着路野，不知怎么的，她想起刘素梅和陆名那两张脸，话没经过大脑就这么来了句：“喊你爸爸。”

“……挺好。”

他短暂地笑了下，“你说的。”

陆白嗯声：“我说的。”

于是她脑袋里全是不可能考第一的肯定想法。

考试在下午五点结束，同学们解放回家，班级里又热轰轰起来，陆白和班长去洗手间，姜优性子内敛安静，笑起来也倍儿甜，她望见洗手间那边的动静，抓住陆白手臂，小心翼翼地说：“咱们去一楼吧。”

“怎么了？”

“张仪云她们在那里呢。”

姜优拽拽她，“上次她们和其他学校小混混欺负女同学还录了视频，那个女生差点自杀死了。”

陆白没往回走：“怎么没起诉。”

“她们家有钱啊。”

姜优叹口气，“还是去一楼吧。”

陆白想想，点头：“好。”

两人从一楼回来，还是碰上了张仪云她们，看见了姜优，张仪云大声叫住：“姜优等等。”

姜优脖子缩了缩，立马停下了。

张仪云几个走过来：“班长最近怎么都没看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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