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就走,沈二夫人神色惶惶带着仆妇们匆匆而去。

室内所有人都被薛锦棠给震住了,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小姑娘突然翻脸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

薛锦棠则重重松了一口气。

吵架这回事,就是要比对方更凶更狠声音更大气场更强,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只要你能豁出去,便能令人望而生畏。

当初沈鹤龄跟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她不以为意,说自己是大家闺秀,绝不会跟人面红耳赤地吵架。

纪琅还嗔怪沈鹤龄,说他会护着她,不许沈鹤龄教坏了她。

真是没想到,她现在不仅三天两头跟人吵架,还把沈鹤龄的那套歪理贯彻的淋漓尽致。

沈鹤龄要是知道了,必然会欣慰说他有先见之明了吧。

不过吵架还真是一个体力活。

薛锦棠扶着桌子坐回到椅子上,不动声色地把脊背靠在椅背上休息。

名门淑媛是不能这般放纵自己的坐姿的,不过她现在又不是名门淑媛了,她不过是个胖子而已,怕什么!

薛老太太好半天才如梦初醒,她望着薛锦棠松懈下来平静的脸孔目光复杂。

在其他人连连败退的情况下,薛锦棠掌控了所有的局面,与沈家大夫人你来我往,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可真是……太凶悍了。

不过也很厉害,很值得高兴,不是吗?

她笑眯眯地拉着薛锦棠的手:“棠姐儿,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

圆融大师说你八字奇佳,命格尊贵,真真是一点没错。”

“我刚才来的时候,仆妇们一直阻拦,我思念祖母心切,就让郑表哥打了两个仆妇。”

薛锦棠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请祖母责罚。”

“胡说八道!”

薛老太太亲切地嗔怪:“你是小姐,祖母的掌上明珠,那些仆妇不听话,就该打。

哪有为了仆妇责罚主子的道理?以后再说这样的话,祖母可就不高兴了。”

她的亲切是真亲切,笑容也是真心实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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