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单唯的男人只笑,又走近一点:“今天晚上你跟我走吧,你让我爽一次,我就给你五千,两次,我就给你一万,如果你能让我爽个五六次的,就照这个价乘,怎么样?”
云溪摇摇头:“先生如果您要点酒水我自然会竭尽心力满足您的要求,但如果您把我想成那种人,抱歉恕不奉陪。”
他转身要走,单唯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装什么纯呢?哪个会所的小男孩不希望能钓到有钱人?”
云溪用力抽出手:“那您就想错了,对不起我先离开……”
单唯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肩:“我还就看上你了呢,你想离开?”
他捏住云溪的脸仔细地看:“还是说,你想玩欲擒故纵?”
云溪冷冷地看着他:“请让我离开。”
“那么就看是你嘴巴诚实,还是身体诚实了……”
单唯低下头就要去吻他。
云溪闭上眼睛,他没有反抗。
但他的膝盖已经屈了起来,如果这个男人真敢碰他,他会毫不犹豫地让他一辈子再也不能爽,哪怕丢了这份工作也决不妥协,哪怕之后要被报复也在所不惜。
而这个吻并没有落下来。
单唯反而放开了他:“真没意思。”
云溪睁开眼睛,单唯接着说:“你为什么不反抗了呢?这会让我很失望的,而且……”
他转过身:“你也很失望吧……”
云溪清楚地看见,从包间漆黑的里间里,一个男人走出来。
他有一张俊朗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有全世界的阳光也比不上的明亮,但此刻他根本就没有笑。
谭骁沉默地望着云溪,他什么也没有说。
而他整个人透出异常冷酷的寒意却让云溪觉得比刚才被制住时更可怕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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