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路鹤里摸了摸下巴,“老子当时怎么没把你退回警校去呢?失误。”
“因为你就是全中央警队个人英雄主义最严重的人。”
江焕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你的立场站不住脚。”
“擦。”
路鹤里在风中扬了扬眉毛,“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不是跟在老子屁股后面警官长警官短的时候了。”
“切。”
江焕哼了一声,看着那人立在快艇船头,乘风破浪意气风发的样子,突然沉默了一瞬。
“路队。”
“嗯?”
“我刚才要是死了……”
江焕静静地坐在船侧,看着不远处的火光,想起几分钟前炸毁油箱的一幕——一切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那是他这辈子,离死亡最近的一个瞬间。
江焕的声音低了下去,被呼啸江风裹向未知的远方,“以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风声太大,路鹤里没有听清后半句。
他只听见了那句「我刚才要是死了」,冷哼一声,随口道,“你可不能死,等老汪退休、老子当上总队长,跟新来的小孩吹牛逼、历数当年光辉历史的时候,没有见证人在旁边作证,给老子添油加醋捧臭脚,显得很没面子。”
江焕听了,低低地笑了一声:“好。”
——
离岸边还有两三百米的时候,船彻底熄火了。
路鹤里和江焕刚打算跳江往岸边游,就被赶来的边防军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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