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我带点儿吃的。”
楚远江招招手,大门外漏进的日光在他的光头上照出一片白,霎是耀眼。
他说要“从头再来”
,两年前毅然剃光了头。
等我这边攒足了本金,他那边也攒足了力气。
熊爷把他带进了“上流社会”
,他从此便混迹在各种华人“圈子”
中,半年前居然还真接了第一单生意。
如今他在外面开口就是:“我有个朋友在……,做……,资产有……”
兰博基尼转出花园,一溜烟儿的上路了。
我关上门,转身回到屋里。
其实……他现在有事做就好。
即使我们现在借着别人的东风,即使在真正的贵人眼里,我跟他都不过是寄人篱下……
我从不提以前的事儿,他也不提,不管怎么说,这坎儿算是过去了。
晚上他回来了,给我带了外卖。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将外套脱了下来:“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在床上等你。”
我狼吞虎咽地道:“成。”
吃完饭洗了手,我拿着药酒进了他房间。
他已经把自己扒的光溜的在床上趴好了,只有屁股上盖着一条毛巾。
我坐在床边上,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脊背:“今天是哪儿疼?”
他叹了口气:“腰以下,左腿有点麻。”
我在床头柜上将药酒装在小罐子里,拿酒精灯加热着,不一会儿满室都是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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