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璃扁了扁嘴,把手一摊道。

“我愁该送他什么礼?金银珠宝吧,我没有。

就算有,他也肯定不缺。

可除了金银珠宝,我又还能送什么?我的处境,你懂得。”

嗯,一个字,穷呗!

唉,也是可怜人儿!

温子言听了点点头。

是小皇帝无权无势,怎么能跟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比。

她能送什么让对方去高看一眼呢?

但其实……

温子言拱手作揖,对末璃施了一礼。

“恕臣斗胆进言,其实陛下送什么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心意。”

“心意?我懂。

可是你说,我又能送什么心意给他呢?”

“陛下只要亲临祝贺,便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了。”

温子言道。

末璃一下豁然开朗,合掌一拍。

“是啊,能说不如会做。

我亲自去贺寿,这才显得隆重!

也叫旁人无话可说!”

“只是委屈陛下了。”

温子言叹息。

末璃不以为然的一摆手。

“诶,不算什么。

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呵呵,她还大丈夫?哪儿说理去!

温子言嘴上是不敢说,可心里直嘀咕。

想通这件事,末璃一下心情大好,连中饭都多喝了一碗粥。

宝盒见她舒展了愁眉,能吃能喝了,心里终归是高兴。

但吃喝多了,她又不免长个,却又是一桩烦心事。

唉,这日子就没个太平心安的时候!

**

却说摄政王大摆筵席,庆祝生辰。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前去祝贺。

这流水席一办就是七天,不止王府里开了筵席,宴请各路官僚贵人。

便是平民百姓,也能同享福惠。

摄政王府在京城四门都开了粥铺,轮番七日施粥送衣,接济饥贫百姓。

一时间,京城内外人人称颂摄政王爱民如子,菩萨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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