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走了,曼草瘫得更肆无忌惮了。

单人沙发,一个扶手当枕头,一个扶手翘着腿,甚至还拿出了耳机。

不过她没有机会塞上耳朵,因为岑子矜走过来了。

曼草假模假样地把耳机从盒子里拿出来,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岑子矜握住了。

“放回去。”

岑子矜说。

曼草抬头对上岑子矜的眼睛。

放回去就放回去。

岑子矜放开曼草的手,等她把耳机放回去,收进包里,岑子矜又说:“站起来。”

曼草把手机放桌上,站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长长地对视了好几眼之后,岑子矜先开口了。

岑子矜:“我手疼。”

曼草一个将近委屈倔强的表情,听到这话之后瞬息变幻,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立马低下头,抓住岑子矜受过伤的那只手:“哪里疼?伤口疼?”

岑子矜:“嗯。”

岑子矜今天穿的是没过手肘的半长袖,曼草抓住岑子矜的手腕之后,慢慢地把袖子往上撩。

今天见面时她就想看岑子矜的伤口,但两个大人在,她不好明目张胆,还想着这都过了两天了,岑子矜走路也正常了很多,就没有急着去看。

“疼多久了?”

伤口露出来时,曼草这么问。

岑子矜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又道:“腿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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