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奎倒了三杯酒,给两旁的两人一人一杯,剩下一杯酒,给了自己。

姜国公手指搭在桌上,道:“无事献殷勤。”

“找我们来想求我们何事?”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清远侯今日突然收到胡奎的邀约,进包厢一见这满桌的菜,便猜到胡奎有事要问。

“不瞒你们说,还真有件棘手的事情。”

胡奎动动筷子,道:“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胡奎也不吊两人胃口,问道:“老弟我今日找二位大哥来,是想找你们打听个人。”

姜国公和清远侯面面相觑。

“就是吧,最近我对赵贵妃有些看不顺眼,我感觉此女不详。”

胡奎难以启齿,道。

“为何?不详,从何而谈?”

姜国公撂下筷子,疑惑问道。

胡奎道:“我不是从越州赶来救驾么,我就在那叛军身后听见那叫秦介的男子,大声说赵贵妃此前在益州跟他有过一段。

秦介是宁王的谋士,赵贵妃跟秦介交情不浅啊,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小心思一个接一个。

而且,我见她过于强势,陛下又事事顺着她,长此下去还得了?这虞国的江山,怕不是以后得改姓赵?就如同早前许太后和许湛把持朝政一样。

红颜祸水!

恨呐!”

姜国公笑笑,道:“我就说你怎处处看赵贵妃不顺眼,原是这样。”

“你知道渝州刺史曹冀私铸铜钱么?”

姜国公问道。

“知道啊,曹冀死不足惜!

我知道是子真贤侄去渝州追查的此事,你不用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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