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如何?是将芸溪休了,再把她给抢回来?”
胡奎胸脯起伏不定,气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儿媳倒觉得可行,和离之后,一别两宽。
儿媳不要金银,只想带着松儿回冀州去,此生绝不踏入京城半步。”
“胡闹!”
胡奎自是不会让他的乖孙离开,也不会让杨芸溪与儿子和离。
杨芸溪转身,问胡濯道:“官人今日,是早已约了吴家娘子共乘画舫,还是无意间在画舫遇见的她?”
“无意间遇到的,我也未曾想到她会登上画舫,便寒暄了几句。”
胡濯道。
她知道了他已有妻儿,在杨芸溪离开画舫里后,确乎与他说了许多,不过都是些恭喜的话,羡慕他有这般听话的儿子。
“既然我们都已成家,年少时的往事便都忘却罢。”
她避嫌,说了这话便离开了画舫。
怒目看了眼胡濯,胡奎厉声道:“从今日起,你搬到西院去住,不准踏入东院半步,什么时候想好好过日子了,什么时候再搬回来。”
不能让这逆子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恐怕控制不住想收拾这逆子的急脾气。
杨芸溪真的不想再这般自欺欺人,奢望胡濯能对她有脸色,她想和离,带着儿子离开这生活了五年的家。
但照此刻的局面看,公爹与公婆是不会同意她和离的,杨芸溪便也没再执意提和离了,且先等松儿情况好些再说。
换了个话题,杨芸溪道:“公爹,今日救松儿的,与上元节救松儿的乃是同一位恩人。”
胡奎眉头一皱,疑惑道:“不对啊,适才我回府路过大理寺,还瞧见姜子真从大理寺出来。
他这么快便从湖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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