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身子硬朗,哪门子不适!”

胡奎从书房将胡濯揪出来,一路骂到了寝屋。

杨芸溪指腹拭去泪水,起身出来相迎。

“我的乖孙如何了?”

胡奎一进屋便问,未等杨芸溪开口,便急急去了床边。

胡濯在母亲身后,冷着张脸进屋。

他未主动开口,杨芸溪也不会主动与他搭话,省得惹他厌恶,去了床边。

怕将人吵醒,胡奎轻声问儿媳,“他怎睡了?找大夫看过么?”

杨芸溪道:“公爹放心,劲松受了惊吓,哭了许久,哭累便睡着了。

万幸没有歹徒伤到。”

胡奎松了口气,“没伤到便好。

那歹徒呢!

老夫定让他付出代价!”

敢动他的宝贝孙子,绕不得绕不得!

杨芸溪:“幸是在街上四位恩人出手相救。

儿媳问了恩人名讳,是大理寺的姜少卿救了劲松,那歹人也被姜少卿收押了。”

其中三名恩人,都不愿留下名讳。

看了眼胡濯,杨芸溪道:“官人,他日我们备上厚礼,去姜府当面谢谢罢。”

她一妇人不好出面,劲松也是胡濯的骨血,他应是会与她一同去道谢的。

“原来是他啊。”

胡奎脸上露出笑容,对胡濯道:“姜国公次子,姜子真,你俩少时不是老一起玩么?明日你跟芸溪去长公主府好生感谢。”

胡濯刚被胡奎批了一通,此时也没在忤逆他,一口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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