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以前,我可以喝的烂醉如泥冷眼看着肉欲横流的各式姿态在我眼前展现,痛苦的,欢愉的,淫荡的,美丽的,却,从没有身体力行,不为什么,只是没有玩兴。

直到,一个刺激的诱惑摆在了面前。

象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午夜还能够在外面鬼混的,除了象我这样没爹娘养的,就是有钱家的了。

这样的孩子,一来条件得天独厚,胆大妄为,二来确实非常不懂事,所以,玩的花样是更荒唐更下流,只是,当时我们全当刺激罢了。

那段时间,圈子里流行玩处女,而且,是群交,七八个男孩儿一晚上玩一个女孩儿,看着这个女孩儿流血,疯狂的惨叫,他们有强奸的快感。

当然,那圈子,会有几个真处女?去医院修了层膜,装腔作势胡天闹地一晚上罢了。

他们又不敢真去拉个不了事的女孩儿,于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因为,我是处女,而且,我敢玩。

那几天,那个圈子里最顶级的几个男孩儿,天天来找我,好话说尽,最后,只一句话打动了我,“余米,那可是最优的几个孩子,而且,有几个还不轻易下来玩的,全让你上了,你不赚了?”

一想,玩呗,就要玩最好的,我点头了。

他们很会享受。

那个夜晚,男孩们全带着黑色羽毛的面具,赤裸着上身,低腰的仔裤,或坐或卧。

灯光昏暗,只剩下年轻激情的啜息,与糜烂魔艳的调笑------放荡不堪入耳。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笑,痛也笑,乐也笑,象个妓女。

直到----

“应祺!”

灯光突然大亮。

他站在门口,盯着我两腿间的血迹。

走过来,用毯子包起我赤裸的身体,抱起,走了出去。

男孩们定定看着他平静的脸,谁也不敢出声。

他就那样,抱着赤裸的我走在午夜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一句话也没有。

就在我昏昏将要入睡时,熟悉的梵香优游鼻间,黑暗里,我认出这里是千佛阁,“应--”

却还没有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狠狠的侵入,让我痛的仿若窒息。

千佛注视下,我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绝望----应祺的绝望。

第二天,他去了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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