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婉儿毕竟算作有定力的人,虽然眼前人有某种让人心旌摇动的韵味。

她还是很快镇定,笑意盈盈,说:哟,四少,你还以为你是潘安,能让人掷果盈车?我瞧你,是看看你这气色如何了。

这身体也不好,就跑过来。

叶瑾之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似笑非笑斜睨苏婉儿一眼,像是十分不屑地说:你拿潘安跟哥比?

哟,怎的?美仪姿,有才气,还一生一世只对一个人好,忠贞啊。

拿你跟他比,是抬举你了。

苏婉儿反驳。

伸手收敛桌上散乱的书籍,那些都是央陈昭华找来的,关于青瓷贸易与手工艺的书。

她不太想让叶瑾之知道自己最近在阅读什么。

得了。

有点小姿色有点小家子气的才气而已。

再说,他在妻子死后不再娶不代表不出去乱搞啊。

什么一生一世只对一个人好,不过是伪装出来的而已。

叶瑾之振振有词,一边说一边在就近的藤椅上坐下,摇来摇去的,颇为享受。

看那样子一点病都没有。

哟,你这是羡慕嫉妒了吧?没几个男人能做到的呢。

苏婉儿抬眉一笑,声音清朗。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跟这人斗嘴。

随你了,对于这人我有什么好羡慕嫉妒的?论才气,他未必比我强;论长相不一定比我好;论功夫,我自然是胜一筹的;论胸襟,哥比他强多了;论对爱人忠诚,我绝对不比他差。

叶瑾之说。

苏婉儿起先还认真听,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一下就凉了,像是乌云猝然而来,将整个天空遮了一样。

她将桌上的书往房间里抱,一言不发。

对爱人忠诚,这原本就是他也是自己一早就知道的事。

苏婉儿你怎么可以有丝毫的期待呢?真是鬼迷心窍了。

看看人家对严清雅那态度,你这一场烟花一般绚烂的婚礼,也不过是为了给他们的爱情做点缀的。

苏婉儿抱着书到房间里,站在行李箱前,终于苦涩地笑了。

所以将我比这潘安,实在是种侮辱。

叶瑾之丝毫不知她心底事,继续在厅里朗声说,生怕她听到到。

苏婉儿蹲身,将书放在行李箱里站起身来,适才凌乱的心终于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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