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恍然大悟,不由越发佩服祖父,正说着话外边说接了徐子越过来,江聪灰白的眉头一挑对江澄笑道,“你时常不服我为何如此看中徐子越,今日你便看看他是如何。”

江琦自是不服,这便等着徐子越进来。

江聪仍是和刚才一样问了徐子越,徐子越因是已经写过这个题目,说起来更是清晰明了。

“水、火、金、木、土、榖惟修。

出自《尚书·大禹谟》,水能灌溉,火能烹餁,金能断割,木能兴作,土能生殖,谷能养育,这六样被称为六府,是天地大自然用来养育万物生灵。

所谓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圣人之德就体现在处理好政务,将水、火、金、木、土、榖等都安排好便叫惟修。

孟老夫子有言,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正是体现这个道理。”

“赋得士先器识,得文字,题中隐藏了后半段,原话应该是士先器识而后文艺,选自《新唐书·裴行俭传》里的,士之致远,先器识,后文艺,既然为士,首先得有器识,然后再谈文艺…”

落落大方,条理清晰,江琦一开始也只不过是点头,后边竟渐渐听入神,再后来已经完全信服。

江聪摸着胡子满意的大笑,连声喊了三声好。

如何不让他惊讶,不只是学识,卓越的远见更是让他惊叹。

当年王崇少年便中了状元,但比起如今的徐子越,依然差了许多。

江澄目光复杂的目送徐子越走出了江家,江聪望了孙女一眼不由叹气,罢了转头斜睨了江琦一眼道,“可是心服?”

江琦面色微红,“孙儿惭愧。”

“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亦是我江聪的好孙儿。”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极为漫长,徐家众人如是,远在苏州的苏文卿更是如此。

距离放榜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听说知府家的二公子寄来信说这次的题目极其刁钻,引得整个苏州都愁眉苦脸。

苏文卿也不由发愁。

这时便恨不得能在徐子越身边问清楚才能安心,就是这样难熬的时候,才更想徐子越一起等待,更想在徐子越身边最早的知道是悲还是是喜。

若表哥说他能中,那便定是能中的。

桃花谢了满山,杏花逐渐绽开了花蕾,杏花花香再次飘散在京城时,礼部终于贴出了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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