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叫得跟平时都不同;更缠绵,更缱绻。

禾谨舟板着一张脸说:“在公司该叫禾总,我可没让你改口。”

岳宴溪用大拇指轻轻在下巴上摩挲两下,做思考状,“我认为这不是真心话。”

“我懒得和你逞口舌功夫。”

禾谨舟嗔了一句。

岳宴溪轻笑两声,“好心”

提醒:“谨舟以后说话可得谨慎点,不然可要惹我误会的,口舌功夫是哪个口,哪个舌?功夫又是怎样的功夫?”

禾谨舟显然在跟岳宴溪强词夺理这件事上没有分毫耐心,一只手拧起岳宴溪的耳朵,弯腰,唇对过去直对着耳朵洞怒声说:“回家。”

回家啊。

岳宴溪被这个词迷了心魂,像泡进一缸迷魂水似的,忽然间什么讨打的话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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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谨舟口中的回家,是各回各家,将岳宴溪送到门口就要离开。

岳宴溪察觉到苗头不对,一把抓住禾谨舟的手腕,“你就不进来坐坐再走?”

禾谨舟不解风情地说:“很晚了,早点休息。”

岳宴溪心念一转,说道:“谨舟也是知道的,我自己洗澡不方便,看来得这个时间麻烦护工来一趟了。”

禾谨舟早已熟悉岳宴溪的行事作风,说:“即便你跟我说了,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什么无理要求,前段时间也没见你有什么不方便。”

岳宴溪坦诚地点点头:“我是想提要求来着,不,不是要求,是请求。”

禾谨舟:“你跟护工说去。”

岳宴溪仰着头轻叹一口气,神情落寞:“这世上除了你,你还见着我求过谁?”

禾谨舟明知岳宴溪又在耍阴谋诡计,却还是妥协了,冷着声说:“只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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