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很想要吗?”

皇帝最终还是在二人的拉锯战中掌握了主动权,意有所指地问,又从瓶中取了些膏药。

一双掌握天下权势之手,修长素白,指尖轻点她的腰。

因着方才的一番挣扎,于心然发髻微乱,鬓发贴着脸颊,华贵的发簪抵着浅色刺绣锦缎被面,受伤之地一阵酥、麻令她又扭过头,深深埋入软绵的枕头之中。

皇帝不光亲手为她擦了药,再一次纡尊降贵,亲手帮她拉好了裙衫。

比起方才亲自为她擦药带来的震撼,这一微不足道的举动真真正正令她的心头微颤。

其实他也没那么好色,偶尔也是个正人君子。

只是这样的姿势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感,她捋了鬓发要下床,才翻过身,皇帝双手撑着木塌俯、身而下将她困得动弹不得。

至尊如他,时常令她觉得遥不可及,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强迫她直接与之对视。

剑眉星目、丰神俊逸的容颜,男性的气息与君王的气势直叫她畏惧着闪躲。

曾经的画面在脑子里交错重现,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拉着她在塌上缠、绵,教她尝遍情、爱滋味,叫她欲罢不能、深陷沉沦。

是最亲密的人,也是掌她生死之人。

手掌流连于腰侧,俯身凑到她耳边,于心然只当他要说些什么话反驳她方才在御案前的声声质问。

“等爱妃好了。”

勾人夺魄的声音,掺杂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星眸中透出笑意。

“......”

旁人听着稀松平常的寡淡之言,她却轻易品咂出其中深意,立即否定了方才心中的想法,撇开君王的身份,他也绝对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对美色贪得无厌的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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