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常望宇似有点无奈,“我没事,我就是比赛的时候看你四平八稳地坐那儿,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紧张,都不关心我的比赛结果。”
晏若愚被他一吓,又听他这么说,也是哭笑不得,“师父都不操心,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紧张个一下两下的还要被师父损。”
“有道理,”
常望宇双手四蹄都巴不得举起了赞同,“易燃包要少招惹。”
“哎,”
晏若愚一抬头,看常望宇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条金属光泽的细链子来,像是穿着个环一样的物件。
她朝常望宇脖颈看过去,“你带了个什么环儿?”
“别瞎看,”
常望宇着急忙慌地往后躲,要笑不笑地压低声音,“往哪儿看呢,嗯?”
晏若愚愣了一下。
她斜瞅了常望宇一眼,突然用一种带着软劲儿的嗓音混杂着红楼腔轻轻说了句,“原来师兄这链子比宝姐姐的金锁还要紧呢,看一眼还犯忌。
罢了罢了,不讨这个嫌。”
说完好像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指不定还是什么大人物的标记,既然是贵重东西,可千万千万收好,别惹了什么是非出来。”
她特意加重了“标记”
二字,又在说到“是非”
时挑了挑眉,也回了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给他,然后轻飘飘地溜回嘉宾席。
常望宇摸摸鼻子,没看出来,这丫头气性还挺大。
喏,什么宝姐姐不宝姐姐的,怎么听都有股酸劲儿。
我还没自作多情到这个地步吧?
常望宇把脖子里那条链子取下来,上面明晃晃地拴着枚高山流水雏龙五弦琴戒。
常望宇轻笑一声,当然是贵重东西,是得收好了。
他在腕表上捣鼓了几下,弹出来一个很小的匣子,把戒指珍而重之地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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