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常望宇看她欲言又止,估摸着说,“没认出来。
被认出来一般会有路人和私生饭来堵,但狗仔……好像没怎么跟过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小,拍不着劲爆的料,不想白费时间。
也有可能是……应该不会吧,常望宇想了想,哥哥要他洁身自好,如果他被拍到做错了什么,哥哥应该挺失望的。
再说了,一旦哥哥出手,常望宇的出身就会不胫而走,他过着寒门子弟的生活、又在少年阶段过早走红……网民脑补成瘾,对常望宇而言影响只会更大。
江哥把车停在中山桥下,晏若愚和常望宇却谁都没动。
已经十月的西北,六七点钟便凉飕飕的,这会儿凉意正浓,晏若愚看常望宇一眼,“你酒劲过了么,过了就别下去了。”
常望宇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下了车。
晏若愚莫名其妙,只好跟着他上桥。
一起喝完酒来中山桥走走,好像是晏若愚他们这群人的习惯,从中山桥过去,在白塔山底下躺尸。
其实刚喝完酒,风一吹只会觉得头晕,但这帮人好像就喜欢这样,被黄河边儿的风吹的晕晕乎乎,身上冷的像冰疙瘩,肚腹中却是暖的。
这滋味并不怎么好受,但很爽。
晏若愚看到那几只胡喊瞎叫的熊孩子,迅速辨认了一下安大人有没有走丢。
确定人没丢以后,晏若愚回头看常望宇,发现他已经停下脚步,很……自觉地没有跟上来。
晏若愚觉得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老坛和秦腔都没喝多少,两人把龙哥弄回去没啥问题。
晏若愚让江哥把穆爷送回家,把安令惟送到酒店,然后过来接她。
江哥没问她为什么,送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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