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还是动词,”
屈非厌闷着声还皮了句,引得屈非臣发笑,却也稍微安了心,毕竟还能想着那事儿,看来是没打算分手。
分手能解决什么呢,分手并不能让屈非臣安安分分做屈非厌的哥哥。
顾及到他的情绪,屈非臣选了名词,“爸妈那边我保证会解决,而且时间不会太长,你安安心心的。”
屈非厌还是无精打采,“嗯。”
屈非臣心下抱怨着,也不知道姑母又说了些什么,这人胡思乱想的毛病又开始了。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
“非臣!
非臣!
非臣!”
屈非臣惊醒时被这人勒得喘不上气,肋骨都被箍着疼,身侧的人抖成筛子歇斯底里地喊他的名字,他胳膊活动不开也开不了灯,照进窗帘的那盏路灯让他无比清晰地看到屈非厌紧闭的双眼和密布的冷汗。
“非厌……”
他试着动胳膊反手搂住他,“非厌不怕,没事啊,我在……”
屈非厌猛地睁开双眼,在黑暗里就着窗外那点晕黄的光,眼睛直愣愣地对上屈非臣的,好像认不出他一般,良久,才眨了下眼说,“我没事。”
“嗯,”
屈非臣应了声,偏了下头躲开那灼人的视线。
他不想说,他便不问。
但多半也知道噩梦是什么,“我不会走。”
“非臣,你说我妈是不是真不要我了。”
屈非厌提了个多年不问的问题,只不过人称从“我爸”
换成了“我妈”
。
“按常理不会,”
屈非臣掂量了下屈亦可的心态,“其实如果她帮我们,最好的做法也只能是把你逐出家门,甚至放言断绝关系。”
“为什么!”
屈非厌难以置信,“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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