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皱起眉,原来这毒就叫麻桑,倒是在医书上见过,如此说来,那毒真是在茶盅里的?

可香雪绝不会下毒,泡茶的水也没事,不然她也一定会中毒的,那么,是广明翠那个茶盅的问题?不不不,也不像,那个茶盅当时只有香雪跟锦月碰过,那么是锦月吗?她没这么笨吧?而且就只碰了碰茶盅,时间太短暂了,根本不可能放毒进去。

她深锁眉头,静静的立着,总觉得有什么没有抓住,而那东西又事关重大张瑞芳在旁问道,“白太医,那我二侄媳能醒吗?”

“不好说。”

白太医摇摇头,“也许很快能醒,也许得等几年。”

这句话江琳听见了,心里一惊,难道广明翠要变成植物人不成?倒不是有多同情,她只是觉得这种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实在太可怕了,若是那人算计她又会如何?自己也会中招吗?这人究竟是谁,简直做得天衣无缝。

但她也听过一句话,世上不存在没有破绽的案子

是了,是麻桑的问题,她猛地想起来,问白太医,“麻桑粉放久了是不是吃了不会立刻发作?”

就像药品过了保质期一样的意思。

白太医目光一闪,这人果然聪慧,“确实如此,但就大少夫人体内的毒,老夫并不能判断新旧。”

江琳又缄默了,张瑞芳却是嘴角一挑,像是微笑。

既然这毒不一定是当时发作的,那么也就不一定是茶盅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广明翠在别处中的毒,正好来她的院子,她想着又生了疑惑,还是太巧了,怎么看这件事发生在这里也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因为现实里,巧合实在不多。

白太医写下药方就告辞了,叮嘱好好看护广明翠,按时灌药进去,他几日后再来。

张瑞芳接着便提出要去审人,江琳也没拦她,就算说麻桑毒不一定是立时发作,想必也阻止不了她,因为白太医不能肯定,她总能找出别的理由来。

贺敏安后来一直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发呆。

过不到一会儿,凤仙进来禀告说向姨娘来了。

贺敏安立刻站起来,但前脚刚离地又返回来,慢慢得重新坐了下去。

大夫人冷冷哼了声,这二儿子真是太不像话,为了个姨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知道性子是不是像他那个生母,完全的不知所谓“叫她进来。”

她吩咐道。

向姨娘一进屋行了礼,然后就焦急的询问道,“奴婢听说夫人出事了,连白太医都请了来,就想来看望看望,还请大夫人原谅奴婢的唐突,实在是太担心。”

又看看贺敏安,安慰他,“爷也不要太担忧,吉人自有天相,夫人肯定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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