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做过洗衣婢也逃过难,就算不精通也懂得如何做,那才叫真坎坷。

“如此,你歇着便是。”

我认命地卷起衣袖,道,“我来做便是。”

“谁说我要歇着,”

却听他道,“不会不能学么?”

我愣住。

只见他已经走到了那堆床单衣物边上,看了看,颇为认真:“如何做?你教我。”

我一直觉得,在干活方面,我是个废物。

不过今日我发现,眼前这个打下了江山的太上皇比我还废物。

李郎中为了让他的伤手恢复快些,不让他乱动,特地又加了布条,将那手臂吊在胸前。

于是,就算是再细微的活,那只手也派不上用场。

除此之外,他果真什么也不懂。

做任何事,他都要跟着我,让我手把手教他,哪怕是往灶里烧火添柴。

我一度怀疑,那天夜里在破庙麻利地点起一堆篝火的,到底是不是他。

“你不是时常在外行走么?”

我狐疑道,“难道你连如何煮食都不曾学过?”

“我为何要学?”

他仍理直气壮,“你见过哪个主帅要自己煮食?”

这确实是道理。

我撇撇嘴角,再度在心里说了一声废物。

将庖厨里的灶都烧起来之后,我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上,开始对付那堆床单和衣物。

毕竟做过三个月的洗衣婢,对于此事,我还是有些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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